2012年2月24日 星期五

互動干戈

每個月公司都會召集例行的執行人員開會,
今天的會議似乎火爆味特別重。

在一個制度完善和歷史悠久的公司上班,其實每一位職員一早就有自己被委派的固定工作崗位。平常如果工作上沒有衝突的話,大家應該可以和平相處。無奈我們公司總是存在着一條明顯的灰色綫,正式把一片明顯的灰色地帶區分出來。如果公司有什麽年度活動需要總動員的力量,我們幾位被挑選出來征戰的戰士一定會自然的被捲進這一片灰色地帶。。。

今天的會議突然刮起反灰色地帶的巨型狂風。。。

“領隊”似乎有點招架不住,胡亂拿什麽爛理由來搪塞過去。偏偏這股火焰燃燒過於旺盛,會議上沒有人喝止情緒高亢的兩位前綫戰士。因爲,被捲進這場戰鬥的戰士爲數確實不少,而我剛好也是其中一名戰士,名字突然被大聲唸出來,有一點訝異。。。覺得自己突然有“被利用價值”,這種事到底是應該暗自歡喜,或者是應該獨自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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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做自己的份内工作,我會盡全力。
我覺得做爲一名員工,這是至少應該持有的基本態度。

可是,要我把自己手上的工作都抛開,然後被調派到別的地方去幫別人的忙,這一點,實在説不過去。我不懂,不是說這是總動員的年度活動嗎?爲什麽我總是那麽幸運的被選上?然後,看着“領隊”總是向所謂惡魔團那一股“惡勢力”低頭,我們卻總是默默的逆來順受,我這不是太笨了嗎?

這樣子吵吵閙閙看似沒有用,可是,它終究起還是了一點醒覺作用。至少“領隊”身邊的“大紅人”以後不敢再度放肆的胡亂發射十二枝令箭,毫無忌憚的隨意召集我們這些無名戰士,替她辦事。而她和她自認俊美的囂張跑腿應該不敢再明目張膽的賴在自己的地盤不走,讓我們這群可憐的無名戰士當前綫炮灰。

只要是自己本份内的工作,說什麽也不該讓別人在前方替你擋箭。
我們是您的戰友,不是你的哨兵。

自己的事情,原本就應該自己盡力完成。
這才算得上是一名好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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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2月21日 星期二

好好安息

這是令人不開心的事。

自己的親人突然逝世,
在世者的内心裏有莫大的不捨與深切的悲痛,
這時候,時間絕對是治療這種傷痛的最佳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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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曾經在這個部落格的版位發一段小文字替病危的李大媽擔心。
而她老人家果然在新年期間年初六的時候敵不過死神的召喚。

李大媽逝世的時候我們都不懂,只有等到年初八回到公司上班時突然聼到同事們講起這件事。她老人家是在醫院病逝的。時間是早上嗎?我不太記得了。那時候我剛好正在病着。

濃妝艷抹的秘書自告奮勇的向每一位願意向往生者致哀的同事收取帛金,好讓隔一天李大叔過來的時候方便交給他。

而我們這裡只有一位女婦人願意去李大媽的靈堂前上香。
其他的人因爲怕紅白事相沖,不願出席葬禮,也不願支付帛金。

(華人總是有諸多禁忌的。。。)

當然李大媽的年齡已經是八十有多嵗,人老了因病逝世也沒有什麽好驚奇。
可是,我看到回來上班的李大叔整個人變得落寞消瘦。

問他有沒有萬般不捨,他說,他已經看開了。

但我還是隱約感覺得到他會睹物思情,
畢竟他到現在還習慣每天經過李大媽留下的老屋子,稍作片刻停留。

人嘛!總是有感情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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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邊說到李大媽,那一邊我又突然想起阿慧的父親。
他也是因病逝世的。

和李大叔一樣,
阿慧母女在最後也沒能來得及趕到醫院病房内看父親的最後一面。
父女倆就這樣錯過了今生見面的最後一次。。。

我不曉得每一位逝者的眼淚,
會不會也在最後斷氣的那一刻同時流乾?

不過,
我卻看到在世者眼淚不停不停積蓄的一條長長心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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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位長期患有腎病的老二伯,最近這一年開始每星期不斷連續洗腎,洗腎的副作用令他好好的一個人也變得皮膚發紫,神情特異,沒有精神,缺乏中氣。

我還記得最後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年初四。那時候老爸吵着一定要去老二伯家拜訪。他們是親兄弟,雖然老爸從很小的時候離開了他這位哥哥自立門戶,自此之後兩兄弟只在新年期間互相拜年。

然而,
新年還沒有過一個月,老媽子突然打電話來說,就在昨天,
老二伯過世了。

折磨了他多年的腎病,伴隨着讓他無法忍受和治愈的痛,
終於讓他最後放棄了自己不到八十嵗的生命。

他走的時候,樣子看似十分安祥。
或許,對他來説這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與其一路疼痛下去,這樣子放棄自己,不再與病魔抗戰,
對他來説,也許是這一輩子最幸福不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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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者匆匆突然之間逝世,令人措手不及。

在世者忙着辦後事、忙着招待來賓,忙着付清往生者生前欠下的醫院賬單,忙着處理遺產事務。一點也沒有時間整理自己的心態問題。直到這一切完結以後,在世者往往不停不停的告訴自己,一定不能讓自己的腳步停下來,停下來就會走不動,就會為往生者突然離世的事實而強烈哀傷。

像他們這樣子寄情於工作不是不好,只是生命是十分短暫的。

雖然成不了名人,
卻也應該相信——

活着,就是生命最重要的意義。

不要忘了,這個世界裡其實還有許多事情是值得您去珍惜與發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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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2月20日 星期一

我回來了。。。

直至今天,我這個病弱的身子才總算有大轉變。
醫生給的藥正式吃完以後,我才敢大膽的喝我最喜歡的冰飲料。

你也許說我嘴饞。
生病的時候不好好看醫生,偏偏喜歡到樓下一個阿伯涼茶檔那裏買“苦茶”喝。
“苦茶”喝了幾次,病情未見好轉,我立刻狠下心來喝冰可樂。

之前,聲帶突然發聲不順,說話的時候像唱機跳針一般,聲音斷一下、斷一下。偏偏那時候我又沒辦法向醫生申請一、兩天病假;公司裏又有同事們因爲工作上的需要向我提出問題和咨詢意見,結果呢!休息不果,搞到我的聲帶更加嚴重受損。

阿洛來的時候剛好是我近年來身體最差的一次。我之前一共看了兩次醫生,病不但沒治好,藥物卻越吃越多,整個人昏昏沉沉,工作不起勁,每天只想早點回家。。。醫生說我這種乾咳最難治愈,療程長,然後又不能隨便亂吃,喝水也只能喝燒的白開水,其他的水狀物一踫到敏感的喉嚨就咳聲大起,阿洛說這是細菌或病毒感染了喉嚨或肺部,所以我才有今天這樣子的症狀。

我甚至還抱病陪阿洛慶祝生日。。。
這麽坦誠的犧牲自己,阿洛應該有真正感動了吧?

我在想,也許是農曆年春節假日那時候不停的每天暴飲暴食,身體消化不了一大堆的垃圾食物。身體充滿熱氣,再加上每天嚴重睡眠不足,熬夜玩電視遊戲所致。這樣子累積下來,不生病才怪。

我想,我已開始“不再”年輕。。。
至少,我的身體不再聼自己腦筋的使喚,自己唱反調。。。

阿洛喜歡在我們面前發表他自己對醫學的常識,
他喜歡說什麽藥物適合什麽病人吃,說着說着還大姿態的當起衆人的藥劑師來。。。

不管怎麽樣,我的元氣總算恢復了。。。
這兩個多星期的藥瓶子,總算最後可以全部丟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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